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胎兒踹右面的肚皮是面朝外嗎

 推 薦 文 章
更新時間:2022-05-18
胎兒踹右面的肚皮是面朝外嗎
 
我懷的也是是女寶寶,明天就滿37周了,動的時候是小手頂我肚皮,小腳在心口亂踹,有時候還會頂在我肚子側面蹬的我好痛,經常在肚子裡一會串到左邊一會游到右邊,像波浪樣起伏,動作大又快的時候整個肚子都被她動的變形了,我家寶寶很愛動。不一定懷女寶寶就是肚子圓的,我肚子是尖的,下懷,後面也看不出懷孕,行動更不用說了,老公都走不過我.
 
1.

小狗包弟作者:巴金 

一個多月前,我還在北京,聽人講起一位藝術家的事情,我記得其中一個故事是講藝術家和狗的。據說藝術家住在一個不太大的城市裡,隔壁人家養了小狗,它和藝術家相處很好,藝術家常常用吃的東西款待它。“文革”期間,城裡發生了從未見過的武斗,藝術家害怕起來,就逃到別處躲了一段時期。後來他回來了,大概是給人揪回來的,說他“裡通外國”,是個反革命,批他,斗他,他不承認,就痛打,拳打腳踢,棍棒齊下,不但頭破血流,一條腿也給打斷了。批斗結束,他走不動,讓專政隊拖著他游街示眾,衣服撕破了,滿身是血
和泥土,口裡發出呻喚。認識的人看見半死不活的他都掉開頭去。忽然一只小狗從人叢中跑出來,非常高興地朝著他奔去。它親熱地叫著,撲到他跟前,到處聞聞,用舌頭舐舐,用腳爪在他的身上撫摸。別人趕它走,用腳踢,拿棒打,都沒有用,它一定要留在它的朋友的身邊。最後專政隊用大棒打斷了小狗的後腿,它發出幾聲哀叫,痛苦地拖著傷殘的身子走開了。地上添了血跡,藝術家的破衣上留下幾處狗爪印。藝術家給關了幾年才放出來,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買幾斤肉去看望那只小狗。鄰居告訴他,那天狗給打壞以後,回到家裡什麼也不吃,哀叫了三天就死了。

聽了這個故事,我又想起我曾經養過的那條小狗。是的,我也養過狗,那是1959年的事情,當時一位熟人給調到北京工作,要將全家遷去,想把他養的小狗送給我,因為我家裡有一塊草地,適合養狗的條件。我答應了,我的兒子也很高興。狗來了,是一條日本種的黃毛小狗,干干淨淨,而且有一種本領:它有什麼要求時就立起身子,把兩只前腳並在一起不停地作揖。這本領不是我那位朋友訓練出來的。它還有一位瑞典舊主人,關於他我毫無所知。他離開上海回國,把小狗送給接受房屋租賃權的人,小狗就歸了我的朋友。小狗來的時候有一個外國名字,它的譯音是“斯包弟”。我們簡化了這個名字,就叫它做“包弟”。

包弟在我們家待了七年,同我們一家人處得很好。它不咬人,見到陌生人,在大門口吠一陣,我們一聲叫喚,它就跑開了。夜晚籬笆外面人行道上常常有人走過,它聽見某種聲音就會朝著籬笆又跑又叫,叫聲的確有點刺耳,但它也只是叫幾聲就安靜了。它在院子裡和草地上的時候多些,有時我們在客廳裡接待客人或者同老朋友聊天,它會進來作幾個揖,討糖果吃,引起客人發笑。日本朋友對它更感興趣,有一次大概在1963年或以後的夏天,一家日本通訊社到我家來拍電視片,就拍攝了包弟的鏡頭。又有一次日本作家由起女士訪問上海,來我家做客,對日本產的包弟非常喜歡,她說她在東京家中也養了狗。兩年以後,她再到北京參加亞非作家緊急會議,看見我她就問:“您的小狗怎樣?”聽我說包弟很好,她笑了。

我的愛人蕭珊也喜歡包弟。在三年困難時期,我們每次到文化俱樂部吃飯,她總要向服務員討一點骨頭回去喂包弟。1962年我們夫婦帶著孩子在廣州過了春節,回到上海,聽妹妹們說,我們在廣州的時候,睡房門緊閉,包弟每天清早守在房門口等候我們出來。它天天這樣,從不厭倦。它看見我們回來,特別是看到蕭珊,不住地搖頭擺尾,那種高興、親熱的樣子,現在想起來我還很感動,我仿佛又聽見由起女士的問話:“您的小狗怎樣?”

“您的小狗怎樣?”倘使我能夠再見到那位日本女作家,她一定會拿同樣的一句話問我。她的關心是不會減少的。然而我已經沒有小狗了。

1966年8月下旬紅衛兵開始上街抄四舊的時候,包弟變成了我們家的一個大包袱,晚上附近的小孩時常打門大喊大嚷,說是要殺小狗。聽見包弟尖聲吠叫,我就膽戰心驚,害怕這種叫聲會把抄四舊的紅衛兵引到我家裡來。當時我已經處於半靠邊的狀態,傍晚我們在院子裡乘涼,孩子們都勸我把包弟送走,我請我的大妹妹設法。可是在這時節誰願意接受這樣的禮物呢?據說只好送給醫院由科研人員拿來做實驗用,我們不願意。以前看見包弟作揖,我就想笑,這些天我在機關學習後回家,包弟向我作揖討東西吃,我卻暗暗地流淚。

形勢越來越緊。我們隔壁住著一位年老的工商業者,原先是某工廠的老板,住屋是他自己修建的,同我的院子只隔了一道竹籬。有人到他家去抄四舊了。隔壁人家的一動一靜,我們聽得清清楚楚,從籬笆縫裡也看得見一些情況。這個晚上附近小孩幾次打門捉小狗,幸而包弟不曾出來亂叫,也沒有給捉了去。這是我六十多年來第一次看見抄家,人們拿著東西進進出出,一些人在大聲叱罵,有人摔破壇壇罐罐。這情景實在可怕。十多天來我就睡不好覺,這一夜我想得更多,同蕭珊談起包弟的事情,我們最後決定把包弟送到醫院去,交給我的大妹妹去辦。

包弟送走後,我下班回家,聽不見狗叫聲,看不見包弟向我作揖、跟著我進屋,我反而感到輕松,真是一種摔掉包袱的感覺。但是在我吞了兩片眠爾通、上床許久還不能入睡的時候,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包弟,想來想去,我又覺得我不但不曾摔掉什麼,反而背上了更加沉重的包袱。在我眼前出現的不是搖頭擺尾、連連作揖的小狗,而是躺在解剖桌上給割開肚皮的包弟。我再往下想,不僅是小狗包弟,連我自己也在受解剖。不能保護一條小狗,我感到羞恥;為了想保全自己,我把包弟送到解剖桌上,我瞧不起自己,我不能原諒自己!我就這樣可恥地開始了十年浩劫中逆來順受的苦難生活。一方面責備自己,另一方面又想保全自己,不要讓一家人跟自己一起墮入地獄。我自己終於也變成了包弟,沒有死在解剖桌上,倒是我的幸運……
整整十三年零五個月過去了。我仍然住在這所樓房裡,每天清早我在院子裡散步,腳下是一片衰草,竹籬笆換成了無縫的磚牆。隔壁房屋裡增加了幾戶新主人,高高牆壁上多開了兩堵窗,有時倒下一點垃圾。當初剛搭起的葡萄架給蟲蛀後早已塌下來掃掉,連葡萄籐也被挖走了。右面角上卻添了一個大化糞池,是從緊靠著的五層樓公寓裡遷過來的。少掉了好幾株花,多了幾棵不開花的樹。我想念過去同我一起散步的人,在綠草如茵的時節,她常常彎著身子,或者坐在地上拔除雜草,在午飯前後她有時逗著包弟玩。……我好像做了一場大夢
。滿身的創傷使我的心仿佛又給放在油鍋裡熬煎。這樣的熬煎是不會有終結的,除非我給自己過去十年的苦難生活作了總結,還清了心靈上的欠債。這絕不是容易的事。那麼我今後的日子不會是好過的吧。但是那十年我也活過來了。

即使在“說謊成風”的時期,人對自己也不會講假話,何況在今天,我不怕大家嘲笑,我要說:我懷念包弟,我想向它表示歉意。1980年1月4日



2.

《霧失樓台》 作者黃秋耘


  早在十年動亂的前兩年,我由於受到“中間人物”事件的株連,已經無法從事正常的工作而處於“靠邊站”的狀態了。我記得很清楚,我最後一篇文章是在一九***年六月間發表的。從此以後,我就再沒回去編輯部上班,在家裡過著“員外郎”的生活。“員外郎”的生活,可能是恬靜閒適、自得其樂的,也可能是百無聊賴、坐困愁城的。在當時的情況下,我所能過的生活只能是後一種。

  我閒中也讀點書,再沒情緒去讀長篇小說了,只好以吟誦舊詩詞和校點古籍自遣,偶爾在王國維的《人間詞》中讀到他的一首《浣溪沙》:

  掩卷平生有百端,飽更憂患轉冥頑。偶聽啼怨春殘。坐覺無何消白日,更緣隨例弄丹鉛。閒愁無份況清歡。

  盡管時代不同,憂患的內容也不相同,但這首充滿著感傷情調的詞,倒是十分貼切地描繪出了我當時的情懷和生活的。

  我的住處是一個很幽靜的四合院,平日上午八點鐘以後,大人上班去了,孩子上學去了,獨個兒坐在書齋中,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。但是這個四合院的隔壁卻有一座破舊的兩層小樓房,恰巧俯瞰著我的書齋。樓上不時傳出小提琴的琴音,總是那麼如怨如慕,如泣如訴,牽動著我的憂思愁緒。我雖然對音樂並不內行,但一些熟悉而深情的樂曲,比如說,《骊歌》(auldlangsyne)、《肯塔基老家》、《老黑人》、《伏爾加船夫曲》、《花江上》、《漁光曲》等等,都能把我引進一種感情微醺的境界;有時甚至潛然淚下。我自問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,前半生,我大部分時間都過著戎馬生涯,什麼悲慘的事情我沒有經歷過呢?什麼殘酷的場面我沒有看到過呢?也許人到中年,就更容易傷於哀樂吧!那把小提琴拉出來的樂曲,特別是莫扎特的那支《安魂曲》總是像夢魇一樣的折磨著我的心靈,使得我悲從中來,淚濕青衫。

  我聽得出來,小提琴的琴音是出自兩個人之手的。有一個是很熟練的甚至相當高明的小提琴手,另一個是初出茅廬的但天分很高的小提琴手。我對音樂的欣賞雖然遠達不到周瑜的水平,“聞弦歌而知雅意”,但夾雜著無限怅惘與哀愁。另一位小提琴手的感情是隨著樂曲的情調而轉移的,他大概是個“為藝術而藝術”派吧,他把《西班牙斗牛士》演奏得那麼肅穆莊嚴,又把《小夜曲》演奏得那麼纏綿悱側。

  奇怪的是,我雖然幾乎日日夜夜都是跟這兩位小提琴手“神交”,但是從來沒有機會見過他們的面,他們是男性還是女性。是老年人還是青年人,我都一無所知。我也不打算結識他們。在當時的政治氣氛中,我冒昧地登門拜訪兩位素昧平生的鄰居,恐怕是不大合適的吧。患傳染病的病人應當回避別人,何況我患的是“政治性傳染病”呢?

  有一天,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我了解到這兩位拉小提琴的芳鄰的一些情況。一位女民警到我家來核對戶口。按職務來說,我當不算是個起碼的“高干”,政歷上又並無任何可疑之處。至於文藝界的風風雨雨,誰受批判,誰犯錯誤,只要不轉化為敵我矛盾,公安人員向來是不過問的。在那位女民警的心目中,我俨然還上個“首長”,讓“首長”了解一下鄰居的一般情況,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?在閒談中,女民警告訴我,住在隔壁樓上的那人只有父女倆。父親名叫江韻,已經四十六歲了,原來是一問音樂學院的小提琴教師,五七年“犯了錯誤”,下放勞動了兩年,六○年摘掉了帽子,又回到音樂學院工作,當然再不適合“為人師表”了,讓他當了個教務員。他的愛人在他下放勞動期間就帶著一顆破碎的心離開了人世,留下了一個女兒,叫江薇,有十七歲,還在高中三年級上學,她的性格本來是很活潑開朗的,但由於父親的不幸遭遇和母親的悲慘死亡,難免給她的青春抹下一層淡淡的哀愁的色彩。

  從女民警的簡略介紹中,我對這兩位芳鄰的身世稍微有些了解了。經過反復考慮,加上由於難堪的孤獨感所驅使,我下了決心去拜訪他們。我想,對於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,我這麼一點小小的“政治性傳染病”已經算不了什麼可怕的危險。何況,我上他們家裡,無非是想聽聽音樂,決不會談到政治或者其他“干預生活”的話題的。盡管程度不同,我們都是命運的“棄兒”,“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”呢?

  第二天碰巧是星期六,這是一個深秋的晚上,北風從老槐樹上刮下最後的殘葉,沙沙地滾過庭院,路燈把黯淡的光芒投射在我們兩家的門前。我終於鼓起勇氣,從側門走上隔壁的閣樓,輕輕地敲了敲這道油漆早已剝落的房門。

  “誰啊?”門裡響起一個沙啞的男中音,它遠不如小提琴琴音那麼美妙悅耳,主人帶著詫異的神色給我開了門,他是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中年人。

  “江老師,我是住隔壁的,姓黃,您叫我老黃就得了。好幾個月來,我一直欣賞著你們演奏的小提琴,有時令我歡樂,有時又令我傷心和痛苦。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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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兒童到校就哭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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