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百科 | 烹飪美食 | 家居裝修 | 購房置業 | 婚嫁 | 家電 | 寵物 | 育兒 | 購物|
您現在的位置: 大眾科普 >> 生活 >> 燒香拜佛燒到頭發衣服是為什麼啊?正文

燒香拜佛燒到頭發衣服是為什麼啊?

 推 薦 文 章
更新時間:2022-05-18
燒香拜佛燒到頭發衣服是為什麼啊?
 
出家當和尚的人都要剃光頭發,這在佛教中叫做剃度,但是,並不是所有的和尚都要燙黑點燒戒疤。

公元前5世紀,在尼泊爾和印度交界的一個釋迦族部落裡,王子喬達摩·翻達多離家修行,7年後覺悟成佛,開始在恆河流域布教,廣收門徒。佛教認為世界是虛幻的,人生是苦難的,只有斷除一切煩惱修行成佛,才能達到永恆的幸福。佛祖釋迦牟尼最初對迦葉等5人說法時,親手為他們剃去了頭發,表示接受他們做自己的弟子。和尚剃發有三重含義,一是按佛教的說法,頭發代表著人間的無數和煩惱和錯誤習氣,削掉了頭發就等於去除了煩惱和錯誤習氣;二是削掉頭發就等於去掉人間的驕傲怠慢之心;去除一切牽掛,一心一意修行。在我國古代,人們把頭發看得十分重要,認為頭發是從父母那裡得到的,必須保護好,不能有損害,否則是對父母的不敬。而佛教要求斷除這些無謂的親情牽掛;三是為了區別印度其他的教派教徒。當時的印度,教派林立。可人們一見到剃光頭的就知道是佛教徒了。後來剃頭就成了加入佛門的一種儀式。

佛教剛剛傳入中國時,其他儀式還沒有發展起來,所以只要剃掉頭發,披上類似袈裟的粗布衣服就可以當和尚了。

有的和尚頭頂上有一些經香火燒灼而留下的疤痕,這是漢地佛教出家人的一種明顯的外在標志,於是很多人都誤認為凡和尚都要燒戒疤的。在一些搬演唐宋時代故事的電影或電視片裡,出現在銀幕或屏幕上的和尚們都煞有介事地“燒”上了戒疤,凡稍有佛教歷史知識的人看了,都感到十分可笑。

其實,佛教是不興燒戒疤的,佛教的戒律中,並沒有在受教人頭頂上燒戒疤的規定。因此,除了漢地的和尚以外,世界各國和中國少數民族的和尚是看不到戒疤的;即使是中國漢族出家人,凡是在宋朝以前受戒的,頭頂上也不會出現戒疤
 
母親的石頭分類:敘事散文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衣櫥久已不清理了,角落裡忽然發現了一個白棉布小包。小包沉甸甸的,打開來,卻發現是幾塊石頭。我不知道是誰惡作劇,會把這無用的石頭放在壁櫥中,它沒有收藏價值,既不驅蟲,也不添香,就是普通的隨地可見那種。於是我便隨手扔在了垃圾堆裡。

更換床上的棉褥時,又在床頭的兩邊各發現一塊。然後床頭櫥,然後書櫥,然後電腦桌下,然後客廳的沙發下------在無人注意的角落,它無處不在,而且大小均勻。我只好苦笑,然後便一一丟棄在垃圾桶裡,我臃懶的大腦實在沒精力去思索這是誰帶來的,誰亂放的。

中午,剛吃過飯,母親打來電話。我懶癢癢的話語讓母親誤認為生病了,電話那頭隨即慌亂起來。我反復解釋,也不能打消母親的疑慮。母親一會兒讓我去醫院看看;一會兒問我午飯吃了沒有,吃的什麼飯;一會兒說天涼了注意別著涼,下班不願意做飯就買點現成的好飯菜------

我一邊看著電視,一邊不厭其煩地聽母親絮叨。

母親說,“今天是初一,剛從小泰山燒香回來,碰到個相面的說我有福,孩子有出息,然後說你結婚也不能太早,明年後年最好了。”

盡管我說那是騙人的,但是母親硬是說,“他算得很准,再說人家也不要錢。”

不過,母親最後還是說,“覺得人家不容易,還是個少林寺的和尚,就給他10元的香火錢吧。”

我的母親就是這麼個人,在記憶裡每逢初一、十五總要騎車到紅門的小泰山燒香祈福,念叨的最多的就是我這個兒子了。雖然,我明知這是迷信,但想到每月她總有兩次爬爬山,活動活動筋骨的機會,也不見得是個壞事。於是也就不再阻攔了。但是,近來母親卻有了另一個習慣,每月總要算上一卦,當然主要也是算我近期身體是否健康,萬事是否順利,婚姻情況等等。但凡是她時時掛念的,總要算算,如果算得好,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打電話,興高采烈、添油加醋地轉述一下。

我勸母親別相信這個,這是騙錢的把戲,可母親總是不聽,與燒香一樣,也成了每月的慣例。

前一段時間,一個自稱少林寺的和尚說我家的風水好,如果再添一尊菩薩就能兒孫滿堂,富貴有余。母親二話不說,便花了二百元請了一尊。對方還給母親一張帖子,說是拿著這帖子到少林寺燒香拜佛免費。

母親告訴我這件事時,我剛好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女孩,母親便更加虔誠了,她確信是這尊菩薩帶來的福氣。我只有苦笑,想想只要母親高興,就隨她吧。只是每次聽她向我轉述此類話時,很是反感。

這次也例外,我不時打斷母親的話。

母親說,“人家說的就是准,他說你在外地工作,很有福氣,說你是耍筆桿子的,你說准不准?------”

“他還說在你房子裡放著一些寶貝,能鎮宅辟邪-------”

我沒好氣地說,“什麼寶貝也沒有,就是有幾塊破石頭!”

“-------你看,他說得多准,我這才想起來,那可不是破石頭,那是我上次去你那裡帶的泰山石,可不就是辟邪的寶貝,你收好了,別亂動啊!”

石頭?那些石頭!?

我忽然想起上次母親來時的情景,那時火車線路在整改,列車進站時間不定。行前母親不住來電話,問我想吃什麼?我說青島什麼東西都有,不要帶了。可是母親總是不放心似地說,買只雞、買十幾斤排骨、買點煎餅、買點山核桃------

“媽,這裡什麼都有,不用帶了------你拿得動嗎?”

“打個車到車站,下了火車你來接,還用得著我拿,你放心吧!”

“你要實在想拿東西,給我帶幾本書吧,我就掛著家裡的書了,其他就不要亂帶了!”

在等待母親到來的頭天晚上我失眠了,想著母親背著大包小包的樣子心裡就不是滋味,知道我是無法阻攔母親的,我便約了朋友准備次日夜一起到車站接母親。

想著想著,迷迷糊糊地突然看到母親走到了我的床前,然後給我蓋被子。我一下驚醒了,睜眼一看,母親就在我床前憨憨地笑著。

“你怎麼醒了?快睡覺吧,明天還上班呢?”

瞬間我又躺了下來,清醒了片刻,我揉了揉眼,終於看清楚的確是母親來了,她在忙著收拾行李。

“媽呀,你可嚇死我了,你不是明晚來嗎?”

“誰知道晚上幾點到站,怕影響你休息,反正我帶著鑰匙,想什麼時間來就什麼時間來了。”

“媽啊——”

我還有什麼好說的,只好幫著母親整理那大包小包的東西了。我最關心的書母親帶了,我最不想讓母親帶的雞、排骨、核桃、煎餅,母親也帶了,而且在行李下面還有一包無用的石頭。幾十斤的東西,我都不知道母親是怎麼帶上車的,然後,又在半夜裡從車站走到我的家中------看看母親羸弱的肩膀,我真不知是感謝好還是埋怨好。

總之,那夜母親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,趕著我去睡覺了。



“那些石頭就是辟邪的泰山石,我上次放在你床頭,櫥櫃,屋角,客廳--------它就是保佑你平安無事的寶貝,你說那和尚說得多准——放好了,別動,它會保佑你的!”

我沉默了,鼻子澀澀的,眼睛情不自禁地也濕潤了。

在母親叮咛聲中掛斷電話,我又重新把那些石頭歸於原處,我知道那是母親的心,是母親的石頭啊!母親的石頭也同母親的心一樣,它從來不是冷的,它能時刻溫暖我的心,也能讓我時常感受到母親的掛念,可是我有沒有時常掛念我的母親呢?

母 親 的 手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什麼名好

  
  時間過得飛快,回憶童年的時候。一次和鄰居的伙伴在上課鈴響了的時候,還推著學校的大鐵門玩。結果,被數學老師一人一個揪著一只耳朵,雙雙拎進了課堂。數學老師讓班裡的學生很害怕,由其是女學生,常常哭成一片。語文老師就好像慈母一樣,疼愛著說:“我幫你們去訓數學老師。”

  是畏懼還是什麼也說不清楚,我就是不喜歡去那個地方。於是,母親就拿著一捻“竹梢細”,打著我去學校。強迫著走過廊橋一樣的老房前,直到進了課堂。母親轉身回家,我揪了一個空一溜煙的繞著跑回家。我真搞不懂童年一開始這麼就怎麼不愛學習,怪不得一生平平淡淡默默無聞。母親走到家,一看怎麼又回來了?又趕小蟲一樣的把我脅迫到學校,老師對母親說會盯住的。不安份的心硬生生的被課堂規則套牢,讀書生涯開始了。

  一個書包用爛了,母親用做衣服剩下的布頭為我趕了一個新書包,還縫上了一個大紅五星,在解放綠布的映襯下格外醒目。這個書包一直陪伴著沿用到小學畢業。

  逢到個星期天,有時就跟著母親到一個很高的山頂去采茶。頭天晚上吃烙麥餅,那是我最愛吃的美食。深夜二三點,幾戶采茶的鄰居相續叫著起床。吃過稀飯,帶上烙餅。頂著滿天的星星摸著漆黑的夜色,朝細堂山進發。在去往細堂山的公路邊撿到吃剩飲料的殼,就如獲至寶一樣的帶在身上,以便回家當儲蓄罐。不過,只能吸收到一分二分的資金投入。

  太陽爬得老高,毒辣辣的日頭曬在身上,覺得特別的燥熱,就嚷著要回家。母親說:“快了……”見我一再的嚷;母親用轉移注意力的方法,誇我采得真多……。在林蔭處吃著帶去的烙餅,再繼續采茶,到太陽落山的時候,母親才挑著一擔茶回家。

  母親的手一直沒有閒著,和父親一起在粉絲廠做過苦工,沒有完整踏實的睡眠,半夜就要去上工。那一年爸爸狠了狠心,貼了一些錢和一整年掙的錢,便買了一台14寸的西湖電視。於是,我的童年就有了‘一休’的聰明。看著圍坐的人,真有說不出的高興。

  母親的手屬於農活,常忙碌與山川田野。吃的農作物,燒得柴禾,樣樣都是經她打理。農民——農民的收入來自農物,憶往昔,糧站收購紅薯片的盛時,家家刨紅薯,地地薯朝天。晚歸路悠林,腳步返家轉。全家都挑暑,為了幾毛錢……母親的休息表就是季節。

  母親的手就是洗衣機,溪澗就是大洗衣房。拱橋下,母親伏著身子洗滌。我在一邊玩水,捕了幾尾銀色的小魚;又挖到幾只河蟹。

  一天下午放學回家,我對奶奶說:“我要喝茶”,奶奶去拿熱水瓶。不知何故奶奶倒在地上,從此,奶奶再也沒有站起來過。母親的手就成了‘郵遞員’,為奶奶端水送飯,擦洗身體。小姑媽是奶奶最疼的女兒,到了敬孝父母的時候卻躲得遠遠的,不敢靠近。平素奶奶對母親說這說那,不是很好。母親偶曾提起,分家後,奶奶在樓上燒。奶奶為了氣母親就燒白烙餅吃,母親含著淚啃著黑麥連……

  母親的手還忙碌在四鄉八村,相隨爸爸碾米。把一‘米背’一‘米背’的谷子送進車兜,日落之時,又推著碾米機走過

[1] [2] [3] 下一页

男人在一起喝酒,為什麼非劃拳不可? 
版權所有 © 大眾科普網(www.g06.net) 免責聲明